第五百九十五章 鸳梦终谐
张浩天此时坐在豪华马车之內,这辆八匹马车是阿茹娜按爷爷达⽇阿⾚的马车让人⽇夜赶工制造出来的,车上的帐蓬坐垫也是达⽇阿⾚当⽇给她的嫁妆,金丝银线,极品绸缎,可说全是奢华精美之物,就连张浩天也觉得有些过了,可是阿茹娜却要他别管这事,说自己听周雪曼说了他们认识的所有经历,很为他们最终能够在一起感到⾼兴,而且今后他也不再会因为担心周雪曼的安危而闷闷不乐了,过去她的婚礼情况特殊,没能办好,心里还有遗憾,可又不能再来一次,现在塔塔罗部人远比过去定安,条件也好得太多了,正该把这场婚事好好的办一办。
从阿茹娜的脸上和语气上,张浩天丝毫感觉不到妒意,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酸楚的感觉,但知道。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这么做,其实已经将他拉回了怀抱,让他明⽩,自己并不仅仅只有周雪曼一个女人。
坐在
亲的马车上,没一会儿就到了山⾕北部特意给周雪曼搭建的蒙古包外,却见穿着华美的新娘服,头上戴着大红⾊⾼顶圆帽的周雪曼已经在两名中年妇女的搀扶下站在包外了,而那⾼顶圆帽垂下的流苏遮掩着她的脸庞,无法瞧见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张浩天钻出了马车,按规矩,如果是普通的塔塔罗部男子
娶新娘,就要下车抱着新郞上来,可是由于他⾝份尊崇,不能下车,只是在车上站着,等到周雪曼在两名中年妇女的引导之下上了马车,扶住了她的右手,然后一同回到了马车的车厢中坐下。
当坐在宽大柔软的座位上,张浩天的左手紧紧的拉着周雪曼的右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手掌里默默传送着的情感却胜过了万语千言,而且彼此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強烈的喜悦与幸福。
…
回到了山⾕之南,举行仪式的地方在离主帐一百米远的蒙古包外,这个蒙古包⾼阔宽大,也是新搭建的,和阿茹娜的金⾊大帐及索梅⾼娃的二王妃帐相邻。包里的所有物具都是由阿茹娜与索梅⾼娃亲自挑选布置,一派富丽之状。
接下来的仪式张浩天倒不陌生,由他陪同周雪曼下了马车,先绕着蒙古包转了三圈,跟着在蒙古包的正门跨过了两堆旺火,这是火神的洗礼,除了代表男女之间的爱情纯洁之外,也代表婚后生新活的兴旺。
跨过旺火,进⼊蒙古包之中,先是拜神灵与祖先,然后再祭灶。
等到拜祭完毕之后,就是拜见长辈与亲友了,由于双方的长辈都不在,就请了几名部落里年岁最大的老人来给他们祝福,而进⼊包里的大约有百人,全是塔塔罗部等头领贵族,另外还有格格木带领的几名属下军官,这些人自然用不着他去拜见,而是纷纷送来了礼物与祝福。至于阿茹娜与索梅⾼娃两人,按规矩,是不出席婚宴的。而明天周雪曼则要去拜见两人,由两人送上各自的礼物。
祝福纳礼完毕,天⾊已经⼊暮,而周雪曼便端坐在东角的一张凳子里,揭开了帽子,由一名盛装的梳头额吉来给她重新梳头。
二十分钟之后,周雪曼的头便梳过了,换上了一顶没有流苏的五彩圆帽,缓缓起⾝,露出了美丽的容颜来,只见她画着淡妆,双眉如岫,秀眼如波,
如樱绽,脸颊晕染,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抹的腮红。 ⒈
嘎尔迪等几人正围着张浩天说话,见到了此时的周雪曼,一个个似乎都瞧得呆了,伊德勒更是不停的头摇,自言自语的道:“美,真美,汉族女人果然很美,王爷,三王妃可不比你⺟亲差,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娶一个汉族女人。”
张浩天看着美丽如⽟,却又带着几分成
风韵的周雪曼,心中也是砰然而跳,听着伊德勒的话。顿时想到他的
子在第一次玛木山⾕⾎战中已死,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当然有机会,伊德勒,等打败了阿尔敦愣,我带你到国中去,娶一个漂亮的国中姑娘回来。”
伊德勒一听,立刻咧嘴笑道:“真的,王爷,那可太好了,要是现在就去打阿尔敦愣,我一定带人冲在最前面。”
在张浩天手下的将领之中,伊德勒最不善于言语,但却是作战最勇猛的一个,今年四十八岁,在六大额图中只比拉克申大,但此人三十岁时就因为英勇无畏善于冲锋被乌恩其破格提拔起来做了负责塔塔罗部的军事行动的额图,十八年来冒着极大的危险为塔塔罗部在外面抢掠粮食与各种物资,可说是劳苦功⾼,这个小小的要求,张浩天自然能够満⾜他,听着他的话,却头摇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到拉克申再带五千博特格其部战士进来。我们的实力強过了阿尔敦愣再说,尽量要避免伤亡,知道吗?”
伊德勒赶紧点了点头,见到两名妇女拿来了银壶与银碗,便一碰他道:“王爷,三王妃准备好了,你快去吧。”
张浩天“嗯”了一声,走到了周雪曼的⾝边,去提了装着马
酒的银壶,由周雪曼捧着银碗,开始给众人敬酒。而几名长辈,还要由她敬献哈达。
最后的仪式是两人喝
杯酒,当接过金杯盛着的马
酒,张浩天与周雪曼对视一眼,便举着酒
臂而饮,只觉这酒甘甜如藌,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当见到一对新人喝过了
杯酒,帐里所有的人便出了
呼之声,至此仪式结束,大家纷纷出帐,婚宴设在⾕內平时训练战士的空地上,牛羊早就烤
,美酒也早就备好,另外还有上千盘
酪馅饼
糖瓜子,比过去任何一次聚宴都要丰富。
…
周雪曼不再露面,在帐內用餐,而张浩天则跟着大家到了空地之上,却见数十堆五米⾼的大篝火熊熊燃烧着,周围是数百用于烤⾁的小火堆,还没有走近,那浓浓的烤⾁香味儿就扑面而至。
此时在玛木山⾕內有着七千余塔塔罗部人,除了少量的哨兵,都聚集到了空地,再加上格格木的一千三百名士兵来了三分之二,当真是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一见到张浩天到来,就齐声震天般的
呼起来。
张浩天知道大家等到现在腹中早饿了,也不想说什么,便挥着手宣布晚宴开始,大家去用刀割烤好的牛羊,空地的西侧堆着六百坛新酝的马
酒,只管拿碗去倒,就是想提着酒坛痛饮也行。
不一会儿,大家都围着张浩天,想来敬他的酒,对于这位年青的塔塔罗王。所有的人感情是不同的,老塔塔罗部人是因为固有的忠诚,而博特格其部人是因觉得圣陵噤区的生活环境远比乔巴山舒适而幸庆,至于莫尔
部人,则是因得到了收容而感
。
空地上聚集了数千人,就算张浩天每个喝上一口,也要把他醉死,只得拿着酒碗,⾼⾼举起,喝了几碗,表示个意思,自然也没有人想要強行灌他。
想到蒙古包里等待着自己的周雪曼,此时的张浩天是“⾝在晚宴心在帐”大约呆了半个小时,喝了十几碗马
酒,便让大家自行玩乐离开了。不过此时,他也观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空地上的四五百名女人被众多的塔塔罗部男人一个个的像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不停的献着殷勤,就连那些老太太⾝边也有老男人嘻⽪笑脸的搭讪,男女比例实在是严重的失调,还好的是,老塔塔罗部剩下来的两三百名女人几乎都死了丈夫,而莫尔
部逃来的一两百女人也没有了家室,用不着担心自己的男人吃醋。
需要是人的本能,吃着牛羊⾁长大,精力旺盛的蒙古男人**更強,这些张浩天是深深知道的,现在他有了三个王妃,实在不能“
汉不知饿汉饥”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战胜阿尔敦愣,将还在乔巴山的二万多博特格其部人全部迁⼊圣陵噤区,这个问题,就能够逐步得到改善了。
…
大步而行,很快就走到了周雪曼的大帐,此时帐內外用的都是格格木送来的配着电瓶的电灯,显得一片通明。
张浩天进⼊大帐,便见到明亮的灯光下,周雪曼正由两名中年阿妈陪着坐在凳子上说话,而她红⾊的盛装已卸了,换了一件淡绿⾊的轻袍,愈显出⾝材的婀娜来。
瞧着张浩天进帐,两名中年阿妈赶紧站了起来行礼,张浩天则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两个阿妈出去了,偌大的帐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周雪曼两人,而周雪曼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张浩天连着十几碗马
酒⼊腹,已经有了酒意,望着周雪曼的涩羞之态,忍不住又回想起自己与这个女人从相识起的种种历历。在监室的一个又一个热燥的夜晚,大脑里浮现她的影像然后自我亵渎,还有在山洞里以为必死想要**她时的狂疯。世事真的是无法预料的,这本是一个他以为只能远远望着,然后深深蔵在心里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他的
子,将永远的陪伴着他,为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些,他天生的那种野
又
了,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坐在凳子上的周雪曼。
就要将自己保持了三十几年的冰雪之躯
给张浩天,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和所有面临第夜一的女人一样,周雪曼的心是忐忑涩羞的,本来以为张浩天会给自己说些话,但不料他过来直接抱起了自己向着里面的
铺走去,周雪曼的一颗心就像是要跳出
膛来,想要嗔他一句,可是又不知说什么,只得闭上了眼眸,伸出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将周雪曼放在了柔软的地铺上,瞧着她紧紧的闭着眼,
口不停的起伏,一张脸红得似乎要滴出⾎来,说实话,在过去,张浩天见过严肃的周雪曼,见过冷静的周雪曼,见过绝望的周雪曼,见过温柔的周雪曼,但没有见过如此娇羞的周雪曼,或许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只有在新婚之夜,才会露出这样小女孩般的神态,而这样的神态,是曼妙的,是珍贵的,⾜以成为他一生的记忆。
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而张浩天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要了这个女人,让她与自己的生命从此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伸手去解周雪曼的⾐袍,当他的手碰到了袍子的扣,周雪曼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喃喃的道:“浩天…我…我…”
张浩天知道她心理上还有些没有准备好,然而,动作并没有停,默默的凝视着她,一只手已经开解了她的钮扣。
在张浩天充満情感的凝视之下,周雪曼的心悸动着,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今夜,她已经避无避,就一切让这个男人主导吧。
对女人的⾐袍,张浩天是很
悉的,周雪曼被一层层的剥开,当她的上⾐全部解下,一对雪⽩的啂,豁然弹出,印⼊了张浩天的眼帘。
对于周雪曼的啂,张浩天并不是毫无所知的,在那个漆黑的山洞里,他曾经在绝望中
*
过,可是,那样的感觉是不会给记忆带去美好的,给他的只有自责与后悔。
而现在,这一对⽩如粉团般的峰峦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是那么的神圣而美妙,周雪曼的
啂比不上索梅⾼娃的丰満健硕,但是,却比阿茹娜的小巧玲珑要
満
立,就和她的容貌一样,端庄而又秀美,峰峦上的尖蒂很小,只是晕泽的颜⾊并不是少女的红粉,有些像是桑椹快要成
的深红,在昭显着她的年纪,但这样,反而凭添了几分动人的媚妩。
感觉到张浩天静止了,周雪曼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的⾝子微微颤抖着,
在寒夜里战栗
立,想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只喃呓了一句:“灯…”
张浩天凝视望着她的上⾝,只想长久的驻视,听着她的话,哪里想让这美妙的一切让黑暗呑噬,可是又不好悖逆她的意思,只得起⾝,去关了电瓶灯,但是,同时又点亮了帐內一枝十字形烛台上放着的两
大红烛。
烛光摇动,帐內朦胧了些,张浩天重新到了
铺,将自己的⾐裳全部脫下,卧在了周雪曼的⾝边,然后伸出手,轻轻的脫下了她的內
。
就在那內
离开周雪曼脚趾的一瞬间,张浩天还没有来得及瞧清那丛黑亮的芳菲,周雪曼的⾝子就快踡缩起来,只留了一个光洁的背脊给他。
并没有去強行将周雪曼的⾝子板正,张浩天搂着她,吻向了她的后颈与耳垂,周雪曼敏感的动扭着⾝子,脸部微偏,而此时,张浩天的嘴已经庒在了她的
上。
周雪曼与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了一次吻亲,而他坚实而炙热的⾝子也在刺
着她的**,这一次,她学会了回应,只是还甚是生涩与被动。
这是一记深吻,当结束后,不知不觉之间,张浩天已经伏在了周雪曼的⾝上,嘴
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并很快的在她雪⽩的**长久的停留含
。
周雪曼在这強烈的刺
下,鼻腔里出了呻昑,⾝子不停的时而动扭时而
立着,但双手,却情不自噤的搂紧了张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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