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火烈真人
蜀山。
俗世中人们将峨眉山一带的山脉均称为蜀山,而蜀山剑派则存在于修真界,位于峨眉山之巅⾁眼无法看到的一座灵山,之所以称之为灵山,因为蜀山乃整个修真界灵气最为浓密的地方。
蜀山自古以来就是修真界的泰斗,蜀山剑诀更是威力无比,当然,蜀山的弟子也是各宗派最多的,素有蜀山剑仙之称,一手蜀山剑诀让琊魔、妖魔异类等胆寒不已。
上清殿,蜀山真武长老坐在石椅上,真武长老精神
満且格外矍铄,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手其实,而在下面,也同是站在一位老者,这老者一⾝唐装,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
“青宗?”真武长老眉头微微皱起。
站在下面的唐装老者正是连夜赶到蜀山的金老三,他点点头,说道“没错,我奉宗主之命前来。”
“倒是老朽孤陋寡闻了,修真界什么时候出来一个青宗。”真武长老捋着下巴稀松的胡子,道“青宗在何地?”
金老三怔了怔神⾊,思索瞬间,而后回应“王莽山。”
“王莽山?”真武长老两道老眉再次挑起,而后颇为古怪的笑道“王莽山,青莲宗,青宗,你们宗主的动作倒是快的紧呐。”
这句话很明显是在讽刺陈落抢了仙府还将仙府的名字改掉,这些金老三怎能听不出来,他上前一步,抱拳说道“仙府之事,实属天命,来之前宗主特别
代,将这两样东西带来,以谢贵宗。”
真武长老摇头摇“回去告诉你们宗主…”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金老三打断,金老三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瓶“紫极丹一颗。”而后又掏出一个⽩⽟瓶“培元丹十颗。”
紫极丹可是号称最好的丹药,即便伤的再重,只要元婴还在,服用紫金丹后可以完全治愈。
“上品飞剑,蓝影剑”金老三又掏出一把泛着微光的蓝⾊长剑。
如果紫极丹让真武长老有所动容,那么这上品飞剑蓝影剑已让他惊讶。
这么大手笔,要知道这紫极丹早就绝迹了,流传下来的只有寥寥几颗,即便他蜀山也只是收蔵了三颗紫极丹,这还是几百年传下来的,而这上品飞剑在修真界更是奇缺,蜀山剑派以剑为尊,如今也只就那么十把上品飞剑,真武长老算是用剑的行家了,只是瞄了一眼那蓝影剑,內心便闪出好剑二字,此剑实属上品中的精品。
“这等大礼,我蜀山怎能…”真武长老推辞着,双目却不离蓝影剑,內心暗道,即便几个宗派一起将那仙府开启,怕也未必能分得此剑。
金老三也不说话,握着蓝影剑砍向自己的胳膊,真武长老惊异,单指一弹,精光闪过,铛铛档的几声,蓝影剑从金老三的手中脫落掉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真武长老询问。
“这蓝影剑虽是上品,但并不适合我们青宗弟子,也只有在贵宗弟子手中才能将这蓝影剑发挥更大的用处,斩杀更多琊魔维护我修真界的安宁,如若您不收下,我只有自断一臂回去请罪。”
“这…”真武长老不知说什么好。
“还请长老收下,将来贵宗斩妖除魔,我们青宗人才凋零,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为修真界的安宁尽一份绵薄之力。”
这顶大帽子仍过去,蜀山不收也得收。
…
自古以来,世间就有无数⾝具大智慧之人,穷其毕生修习成仙之道,从而各种修行功法也就不同,修真界除了蜀山、昆仑等各大宗派,还有隐蔵在深山、海外的散修之人。
散修之人没有宗派,有的开辟洞府,自己苦修,有的随师修行,这类人统称为散修之流,散修之流聚集在海外、岛屿的荒芜地较多。
此刻,陈落位于这个荒岛中,这里聚集着二十多个修真者,模样各异,有老有少,纷纷都在议论着。
“唉,这次应该是第四十二个了吧?不知道他能坚持几分钟。”
“嗯,听说,这阵乃火燎岛的火烈真人所设,如果能在半个时辰之內破掉这阵法的话,火烈真人会赠送秘宝。”
“啊?火烈真人布置的阵法?怪不得前面那些人被仍出来时都是⾐服都化为灰烬,在刚才你没来的时候,一位出窍期的⾼手在这阵法中支撑了半个时辰,却没能破掉阵法,最后还是无奈的离开了,可想这阵法有多么恐怖。”
火烈真人?
陈落自语着,脑海中没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任何印象,应该是海外的⾼手,在修真界能称的上真人的并不多,并非修为⾼就可以自称真人,必须个人荣誉以及实力达到某个程度,才能享用这个称谓,蜀山剑派就有三位真人,而昊天宗则一位也没有。
砰的一声,一个人凭空出现,⾐衫凌
,显然被大火烧过,蓬头垢面的他,站起⾝,从储物袋中捞出一件长袍披在⾝上,摇头摇“唉,真可惜,可惜,想我修出元婴,居然在里面坚持不了半个时辰。”
有意思。
陈落嘴角闪过一抹微笑,这不是明摆着要给老子送秘宝的嘛,大垮一步,喝道“让我来试试这阵法。”
众人转⾝一看,原来是一个青年,看这面容,即便资质再好,也顶多修出个元婴,先前那出窍⾼手没能破掉此阵,他怎能?又是一个自找苦吃的…
修真无法改变面容,只能让衰老的程度缓慢,修到合体后面容基本都属于老者了,即便再快,也得是个中年模样,当年号称修真界第一人的北慕枫渡劫时也拥有三十岁的模样。
“我看这位还是省省吧,免得一会被仍出来全⾝**,玷污了大家的眼睛。”
“是啊,你进去没人阻止你,但你出来玷污大家的眼睛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时,刚才那位被仍出来的中年走了过来“这位道友,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想我谢晋修出元婴都无法在里面坚持半个时辰,你还是下去吧。”
陈落懒得理会,摇头摇,大步跨进这阵法中,微光一闪,人便消失了。
“唉,年少轻狂啊,也不知是谁家弟子,这么不知好歹。”谢晋暗叹头摇,走到一旁,等待着那不知好歹的青年被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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