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赵云是也
不一会,山道附近到处都是浓烟,袁绍观之,顿时
惘:“这陈宮莫非以为放上几把火,就可以阻挡我的队部?简直可笑之至,荒谬!”
郭图急忙拍上马庇:“陈宮小儿自持有些伎俩,妄想在主公面前卖弄,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沮授却看了半天,面⾊凝重。
“公与你为何如此发愁?”袁绍因沮授有功,连称呼都变的亲密起来。
“主公,此时尚早,陈宮如此故弄玄虚,必然是为了隐瞒自己造饭之用。”
“哦?有何说法,说来听听。”
“主公,这还不到饭时,陈宮命人炊烟,又怕我等看到,故而假意烧山焚道。但是我等原本就不会強攻,只围不攻之下,如此做法有些笨拙。其中必然有诈,主公不必理睬,不如我们也现在造饭,只是要隐秘些,想来他们在山⾕之中也看不到罢。我猜陈宮是想在我军饭时进行突击,在我军最松懈的时候直接杀我们个措手不及,然后逃之夭夭。”
“恩,公与说的有理,传令下去,立即作饭,然后全军准备作战。”
郭图有些抱怨道:“不到晚上就来偷袭,这陈宮脑子无病,会来以卵击石前来找死不成?”
“正是想象不到,才能出到奇招之效。”
陈宮不知沮授前来,也不明袁绍军中到底有多少有识之士。此时他已经是黔驴技穷,没了法子。如此做法,固然冒险,但是若能成功,则自己大半队部都能保全下来。
待队部用过食物,陈宮命每个士兵都带一份食物在⾝上,准备第二⽇充饥之用。除此之外,所有东西皆被丢弃,就连粮草辎重都一并烧毁。
而山道外沮授看着浓烟,又向袁绍进策:“主公,之前烟雾夹杂青气,而且灰散不化,乃是草木之灰。如今这烟雾变了样子,我看烟雾厚重积尘,随风
飘,必然是有人燃烧被褥。估计他们正在烧焚粮草辎重,准备放手一搏了。我料不用半个时辰,吕布必然冲出阵来。”
“哦?那我们应该如何?”
“吕布勇猛,抵挡不住,此人必然为先锋,在此人⾝前,必然有⾼顺。为了避免损失,只派几千老弱残兵前去抵挡,让吕布杀出阵外。待陈宮率领队部跟随,主公可派一支队部
箭
之,吕布若是被
死就算了,没死就放他去,无牙之虎,不⾜为惧。这里最可怕的是陈宮,陈宮武艺不精,可派三万弓弩手于山道两边,看到陈宮队部出来以
箭
之。陈宮不然夺小道跑,可在山西侧埋伏一支队部,三万即可,
箭
之。逃窜至前,会出现两条路,一条乃是山林小道,一条乃是大道。陈宮必然不肯走大路,可在小路周围烧焚枯草,然后派重兵埋伏,陈宮可擒也。”
“陈宮见小路烟雾四起,哪还肯走小道?”郭图有些嗤之以鼻。
“君不知兵法有云,虚则实也,实则虚也。”沮授哈哈一笑,顿时离开。
“传令,全军按照公与所说去做,派兵十二万于小路附近埋伏,见到火光便往前去。”
陈宮还浑然不知,见着天⾊还未暗下,当下一狠心:“吕元帅为先锋,带领大家冲杀出去。”
吕布点了点头,与⾼顺一起担当前锋,率领铁骑冲出山道。
山道外设有伏兵,但是却无人去动吕布。
“山外无人,快些随着冲杀出去!”
顿时如嘲⽔一般的,陈宮带着人直接冲了出去。
“
!”
无数箭雨落下,陈宮暗道不好,急忙大喊:“快,往西面跑,那边有条山路,可阻断追军。”
所有人都往山路上跑,确实袁绍是无法追上他们,但是他早在那里设下伏兵。
“陈宮,还真往山路上跑,看来今天你是必死无疑了。”袁绍对于自己差点⾝死的事情耿耿于怀,一心想着将陈宮碎尸万段。
“军师,山道左右,似乎并无伏兵。”颜良说到。
“最好如此,恐怕袁绍军中出现了什么厉害人物,识破了我的计策。如今也只有硬着头⽪上了,不然直冲袁绍中军,必然有重兵把手,我等皆要死在那里。山道固然可以设下伏兵,但是数量不会很多。”
“果然聪明!”忽然⾼览在山上冒出头来:“陈宮,你的死期到了。”
万千箭支犹如雨点一般落下,陈宮吕布带兵死伤惨重,经过山道,只剩不到2万余人。
“军师,前面有两条道路。若是过了此关,我等可保
命。你猜袁绍哪边的队部更多一些?”吕布看着前面,也疑云不定。
左侧大道,看似平稳,一个人都没有。
右面小道,狼烟四起,看似危机重重。
陈宮看了看天:“逢木而生,走小道罢。”
“军师,小道明显有人,去了不是送死?”文丑有些不明。
“军法有言,实则虚之。小道有林木蔵⾝,袁绍可以用火攻,对我们极其不利。既然我们不应走小道,那么我们偏走小道,或许就能逃处升天。若是走大道,就算没有防备,我等也跑不多远,定然会被敌人发现。到时候我等无粮,逃不出去的话,一定会困死那里。”
“明⽩了。”
一群人缓缓的朝林间小道走去。
走了大约十余里路,吕布与陈宮两人忽然都不走了。
“如何了?”颜良有些奇怪。
“此处如此安静,竟然连虫鸣都无,看来…”陈宮的感觉开始变坏了。
“有杀气!”吕布手中方天化戟一指林內:“此地有伏军!”
“杀!”既然被道破,顿时无数敌军蜂拥而至,张郃带着十二万大军在此等候多时,终于在这时杀了出来。
“哪里有如此之多,恐怕你我都要命丧于此啊!”陈宮没想到自己难得失策,一失策就得⾝死。
“陈宮吕布,我等料你们必走小道,主公特地命我带十二万队部潜伏此地,专门为二位准备好了棺材。若是不嫌辛苦,我倒是可以让你们死的体面一点。”
“哼!”吕布冷哼一声,顿时冲了上去。
“杀出一条道来,保护军师!”颜良大喊。
文丑和颜良两人就跟在陈宮⾝边,一路掩杀。张郃由吕布顶着,⾼顺在前开道,也让陈宮逃出了十来里。
但是十二万大军,就算逃了那么久,马都乏了,前面还是杀出一队敌军来。
那十二万人里,估计有四万被安排在了这。
而此时,吕布在后面断后,⾼顺,颜良,文丑三人保护着陈宮,士兵却只剩下几百而已。
如此多的伏兵再次出现,没有理由再让他们过去了。
张郃在后面追上,顿时大笑:“哈哈哈哈,吕布,⾼顺,还有反贼颜良文丑,还有陈宮,你们不过还有几百人而已,前面还有精心为尔等准备的四万大军,何不死的体面一些。除了陈宮之外,只要投降,主公说了,以前种种可以既往不咎,还能加官晋爵,锦⾐于食,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是反抗,则你们全部都要弃尸野外,成为动物果腹目标。”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异⾊,手下力气也小了,拍马赶了回来。
他已经动摇了,现在只求自保。
若是陈宮先死,只剩他的话,他就投降。
若是能杀的出去,那么自己依旧保持一个好名声,自己自保是没问题,因此他放弃攻击张郃。
见到吕布如此行径,陈宮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想法。好在有所谓的亲王之位,还有刘辩所谓的兄弟之情,不然按照吕布的个
,此时早降了。
正在队部步步紧
,准备将这几百人包围起来之时,忽然一道⽩影掠过,顿时带出一串⾎珠。
“这是何人!”硬抗了对方一
,连张郃都觉得手臂发⿇。
此人
法如此精妙,自己差点就被一
扎死。
一支
兵队部迅速切开了包围,一百袍小将杀进了重围,来到了陈宮吕布面前。
“你是何人?”吕布问到。
“我乃常山赵子龙也!”
“我乃常山赵子龙也!”回声
耳,气势十⾜。
陈宮倒是想起,刘辩叫他来幽州目的并非图谋幽州土地,其实是为了赵云而来。而赵云就是这个常山赵子龙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救自己。
“你不是公孙瓒的手下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陈宮问到。
“公孙瓒被袁绍兵马所吓,准备投降。我不肯降,故而带了三千兵马离开。听说吕将军被人围困,特来相救!”
“哼!”吕布有些不屑,他吕布还要人救:“若真想救,且将军师管好,布的安危,无需担忧。”
“如此,那就烦劳吕将军断后了。”赵云二话不说,直接让陈宮上了自己的马,然后带着陈宮一路狂奔杀出。
他进敌军之中,取敌军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无数小将都是被他一
挑死,不知不觉中竟然有人见到⽩马飞奔而来不自觉让出道来。
“小小年纪,如此爱抢风头。不过就是带了些兵,又何得意!”吕布被
怒了,竟然有人比自己还出风头。他转⾝对着颜良文丑,还有⾼顺喊到:“随我一起杀将出去,挡我者死!”
“挡我者死!”
由吕布带头,三大名将跟在后面,竟然生生的将包围圈扯出一道口子,无数的士兵跟在后面夺路而逃。所遇敌军无不胆战心惊,
本无人能够抵挡。
“可恶!拦住他们!”张郃拍马赶上,一下朝三人扫去。
吕布忽然回头望月,方天化戟狠狠的自上而下朝张郃劈来。
这还了得,被吕布这劈一下还不马上成了死人。
情急之下张郃急忙变招,拿戟让头上一横。
“希”张郃脚下的马竟然从口鼻眼耳中留出⾎来,一会就瘫倒在地。而张郃更是觉得自己两只肩膀几乎要废了,情急之下的一挡,几乎让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不过还好,看起来修养两月应该就会无事了。
张郃被惊出了一⾝的汗,自己刚才贪功心切,忘记了吕布之勇,换成一般人,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
吕布四人带着三百多士兵,而赵云那边也有二千左右,陈宮安然获救,可谓不易。
“从此地走,可以直接穿过翼州到达衮州。我们一路扬长而去,没人能阻拦的了我们。
“多谢少将军相助,不知道将军离开公孙瓒后,将往那去?”陈宮问到。
“我现在已是闲人一人,并无去所,若是有人举荐,我想前去天子麾下,为皇上效命!”
“如此甚好,不瞒将军,皇上此次派我等前来,实则就是为了将军。”陈宮指了指吕布:“将军可知此是何人?”
“看样子,应该是吕布。”
“哼!”吕布冷哼一声。
“吕将军不要见怪,小辈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赵云的脾气倒是很好。
“哼,此番为了寻你,我那皇弟出派我等。没想到丧送了6万精兵,损兵折将不说,连王都和传国⽟玺都丢了。”吕布特别加重了自己皇弟二字,表示自己的不同。
“看来当今天子果真仁爱,我素闻天子爱民,因此想去投之。”赵云说到。
对于吕布的说辞,陈宮自然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于是说道:“吕将军,有赵少将军这样的后辈在一起,以后你就不会寂寞了不是。虽然少将军可能武艺比你略有不⾜,但是也是世间罕有啊。少主还等着我等回去,如今赵云带到,皇上也能安心了。”
“可是6万精兵几乎全部陨命,我等又有何面目去见皇上。”颜良对于这次失礼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颜良将军,这你就不懂了。养兵千⽇,用在一时嘛。这支队部的牺牲是有也取之处的。”
“哪里好了?”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球啊。你看袁绍,空有百万大军,却依旧让我等逃了出来。此次他的部下,惟有张郃可以与你们为敌,其他人不过是走个过场,犹如草芥。袁绍没有武将,必然无法成大事也。但是好的武将千金难换,正如颜良文丑将军,皆开始以念孝为由,为天子卖命。袁绍空有计策,殊知有一说法,叫力所不能敌也。”
“何谓力所不能敌也?”⾼顺对战术总是很感趣兴的。
“所谓力所不能敌,就是指在战术和兵力都允许的情况下,却无法达到目的。派那些虾兵蟹将前来,自然不会被我放在眼中。若是找一无名小卒带兵将我困住,我凭一己之力就能突围,所有战术也就成了泡影。必须得如赵云这样能拖住我的将军才行。”吕布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里面却也默默承认了赵云,说明已经接纳,只是需要面子,自然得赵云自己上脸了。
“小将不过是学了两年
术,就算是与其他几位将军相较也尚有不⾜。将军神威,我等之地无人不知,多少少女都以知将军之名为荣。”
这句马庇拍的吕布心暖暖的,面⾊缓和许多:“既然你有捷径,我等需要迅速赶到皇上⾝边。你带路吧,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那队部怎么办?”赵云有些为难。
“将你的队部
给颜良文丑两位将军,我将⾼顺也留在这里,你与我一同去见皇上。我的宝马⾚兔,就算负载二人,也能⽇行千里,不会流汗。就是不知你的马匹能否跟上。”
“我的马名叫⽩龙,⽇行八百。既然⾚兔载人,只要将军稍微放缓一些,我想还是能跟上的。”
“好,三⽇只內,我等去见皇上。其他三人,命颜良为先锋,⾼顺文丑为大将,一路快行,去投张邈,等待皇上前来。”
“遵命!”
“走!”吕布将陈宮拉在背后,说道:“军师这两⽇可能不会停歇,你可能受的马上颠簸?”
陈宮冷哼一声:“我并非那些懦弱书生,不用唬我。我陈宮虽然不如两位将军这般神武,但是自认…”没等他说完,⾚兔忽然动了起来,吓的他都不敢说话了。
一直听闻⾚兔是匹宝马,⽇行千里,却不曾见得。
如今真的要行千里路,⾚兔奔跑起来,两边景⾊如⻩花倒拨,走马观灯一般。
而⾝后的赵云,所骑⽩龙也是神驹,明显不是凡品。但是比起⾚兔来似乎要略逊一筹,但是如今倒也能够跟上。
吕布暗暗心惊,虽然⾚兔上骑有两人,但是并不算过。而一般马匹,无谓什么良驹所谓,都会被远远甩开。如今⾚兔显然用了8分劲了,这是平⽇里
本不能想象的,而⽩龙却勉強跟上,⾜见⽩龙之珍贵了。
“果然好马,看起来,不出三⽇,我等便能见到皇上了。”吕布默默的说道。
而另外一边,王都洛
。
袁术整⽇在宮內行乐,宮中所有一切皆无改变,原来皇帝应该享受的一切都被他得了去。
这时候他不免暗自埋怨,要不是知道刘辩什么都没带走,他真怀疑刘辩是不是将好东西都蔵起来了。
因为刘辩这皇宮竟然没有娘娘,除了跟着走的两位,一个二十岁的皇帝,竟然没有其他女人了。
袁术本来还想尝尝这皇帝女人的滋味,如今看起来却是尝不到了。
不光如此,连太后都不知所踪。
这让他很是恼火,原来还想抓住太后让她协助自己登基,如今看来,只能让群臣宣布,自己就凑合着吧。
这里不得不说刘辩⾼明,早先一步出派贾诩,将何太后送了出去。
他如今是夜夜笙歌,不亦乐乎。
但是京城百姓却苦不堪言。
原本刘辩在时,赋税是菗一年免一年,而且和外面差不多,不算很贵,因此昅引无数人来,洛
也因此更加繁华。
但是袁术刚来,没有军备。
翻开刘辩的国库一看,空空如也。
刘辩向来没什么钱,有些钱也都花在队部上了,如何能让他不恼。
自己还有40万大军要养,拿什么养?
洛
赋税加重4倍,每户商家每月出米一担,不然就拿钱抵。
这样一来,40万大军总算是养了下来。但是洛
城却被弄了个乌烟瘴气,原本几乎没有叫花子的洛
王都,也开始有了乞丐这个行当。
于吉来到洛
,⾝边已经跟随着一大群人。
他们各个⾝着青⾊道袍,几个男的抬着他走街窜巷,几个妙龄少女一路撒着花。
于吉是有些门道的,他作的符⽔确实救到很多没钱看兵的人,因此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人跪倒在地,声称神仙。
他治病并不收钱,但是这不代表收不到钱。很多人如果手头宽裕,还是愿意给些香火钱。并且有些人则是心病,前来求问,给钱不少。加之于吉这些年来积蓄不少,⾜够应付。
于吉并不宣扬刘辩,只是一直说百姓苦难,需要解脫。
原本这样的人必然会被当成妖言惑众来处理,袁术更是此道⾼手。
但是无奈,眼下自己盘剥厉害,百姓哀声载道。眼看百姓不満自己,局势会
,却蹦出一个于吉,几句话就让全民温顺的好象小猫一样,他哪里还敢得罪于吉。
于是在他的睁一眼闭一眼的政策下,所有士兵也不会去找于吉的⿇烦。
于吉在洛
人心目中的地位,越发的⾼大起来。
当然这些刘辩都不知道,刘辩这⽇正在悠闲的看着路边风景,忽然有人气
吁吁的来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有两骑正朝这赶来,速度之快,前所未见。”
“就两骑?”刘辩倒是好奇起来。
自己怎么的也有6万队部,没理由去怕两个人啊。
“回皇上,两人三骑。”
这时候外面一阵哗然,无数马都受了惊一般,刘辩的马车都开始受到影响。
“保护皇上!啊!吕将军!”
外面
七八糟的声音让刘辩好奇的探出头去,却看到了吕布宝马⾚兔的大头。
“将头缩回去吧,万一来者是敌,你的头颅就没了。”吕布说到。
“皇兄所言及是,只是不知为何兄长会忽然来了此处,据说还有两人。”他看了看,⾚兔后面坐着已经被颠的不成*人形的陈宮。
“快快来人,将军师扶下去休息。”
想想还有一人,却忽然发现一匹⽩马,一
杂⽑都没。
不光如此,⽩马上面有一⽩袍小将,面⾊粉嫰,却带着一股坚毅。此人⾼大,⾜有一米八多,一手提一杆银
,一手拉着缰绳。
“看此打扮,莫非…是子龙乎?”
“小将赵云,参见皇上。”赵云跪了下来。
“云素闻天子仁义,如今袁绍势大,公孙瓒生出投降之意。小将无处容⾝,还望皇上收留。”
刘辩一听还有这等好事?当下下了马车,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越看赵云越喜
,真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
刘辩心中暗自慡,道:“刘大耳啊刘大耳,赵子龙是我的了,嘿嘿,看你还能唱什么出来。等我拿了诸葛亮,你就是一废物啊废物。”
当然了,其他人
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到刘辩看着远处呆住了,连口⽔都快流了下来。
“恩!哼!”吕布假意咳嗽,提醒刘辩。
“赵云听封。”
“封赵云为车骑将军,跟随朕的左右。”
“谢皇上!”
刘辩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光明,虽然接下来陈宮告诉他8万军队全部没了,开始丢了2万,后来丢了6万,只剩几百现在让颜良文丑他们带着去投张邈了。
不过大将一个没死,刘辩有信心将损失拉回来的。
一路征兵,刘辩已经有了十二万队部,虽然很多未经训练,但是人数却多了起来。
他刘辩如今最好使的一块招牌就是,正宗天子,天字第一号,别无分号,而且只此一家。
不来这家的,刘辩以后见了面就可以叫人
臣贼子,骂你逆贼,你还不能还口。
就这样,刘辩手下有了十二万队部,前面张辽已经将扬州围住,并且将城內守军全部打散充⼊自己军中,顿时又让刘辩多了三万队部。
刘辩带着众人进⼊扬州,当晚就开了酒席,宴请各位有功将士。
此时在刘辩⾝边的有貂禅张泉,后面就是吕布,陈宮,赵云,于噤,张辽等人。
“皇上,此次去幽州,胡车儿将军半路离开,说是帮皇上引荐一人,甚是神秘。”陈宮说到。
“是么?”对于自己老丈人的手下能给自己引荐何人,刘辩甚是好奇。
“这个我等也一无所知,不过看样子,胡将军是有所准备的。”
“恩,甚好,甚好。”刘辩点了点头:“此番磨难,皆因朕贪功所致,害的各位与朕一起颠沛流离,朕心有不忍。然百战之师,无百胜不败之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将众位召集起来,我就可卷土重来。我乃天子,当今汉室嫡系皇子,与那些叛逆之辈不同。我所到之处,一呼百应,百姓民心所向,挡着披靡。就如百⾜之虫一般,死,而不僵也。”
“好!”吕布顿时大喜:“喝酒!”
刘必那也痛饮一杯,然后再道:“我如今又有十五万队部,加以训练,就可杀回皇城。然这扬州城內很好,繁华不下洛
,又生的安逸,为何要换?”
“皇上果真聪颖过人。”这是陈宮喝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哈,为了军师此言,再⼲一杯!”
不多时,貂禅与张泉只得扶着一个犹如烂泥一般的醉汉出去了。
刘辩自认酒量不错,但是和这群几千年前的老疯子老酒鬼比起来,果真还是差的太远,太远。
刘辩走后,众人倒是有些开始商议家国大事。
“陈宮,你说皇上如今可算有势力否?”吕布问到。
“这个嘛…得看长远。”陈宮眯着眼睛,上次的大败刘辩没有怪他,还安慰于他。
“怎么说?”吕布的问题也是所有人的问题。
“以地界来算,皇上此时拥有三州之地,但是却都并不险保。犹如街边铜币,人人可拣。真正掌握的,除了张绣的宛城,此时占领的洛
,还有张邈的三座城池,就别无其他了。所以在地界来说,皇上比起一个诸侯都要差上百倍。”
“但是!”话锋一转,陈宮接着说到:“皇上毕竟是天子啊,如今汉朝未灭,其实満天之下皆是王土,百姓都是向着皇帝的。我们皇上爱民如子,没道理不受爱戴。虽然城池不多,兵马也不能和几大诸侯相比,但是皇上手下的潜力却是非常之多啊。”
“比如?”吕布,依旧只有他能发问。
“我陈宮并不算全才,在皇上麾下,只能算的一般。皇上不光有我作为谋士,还有如今的臣相荀彧。此人功绩卓著,极会举荐人才,治理內政。不光如此,他还是和皇上打小认识,还是皇上的伴读。若说荀彧之智,我不能及也。他随皇上平定后宮之
,解决宦官之忧,阻断董卓之祸,又
开袁术之毒。”
“哦,还有呢?”
“其侄荀攸,上识天文,下晓地理,常年在外,对于人情世故那是了如指掌。其才不在其叔⽗之下,只是这些年来不曾有机会表现罢了。”
“不光如此,我与贾诩虽然只有数面之缘,但是贾诩此人,⾼深莫测。每每出计,必然成功。至今为止,不曾有过差错。”
“文将如此,还有武将。”陈宮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装着喝多了,大声说到:“先有将军吕奉先,后有⽩马赵子龙。光是这二人,便可敌军百万。”
众人都看着吕布,吕布之能不在话下,但是赵云,他们很多人都不层听说过的。
“可着两位将军比试一番,众位,以为如何呀?”陈宮竟然提出了如此荒谬的主意。
这主意实在荒谬,但是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无一人反对。
也就是说,众人都很好奇,这个⽩马小将,到底有何能耐。
“如此说来,我若不战,显的我吕布胆怯。赵云,你可愿意与我一战?!”吕布问到。
这就等于下挑战书了,赵云刚到,哪想惹事:“子龙虽然自幼习
,但是…”
“好!打小学起,想来也有十几年光
了。若说有资格与奉先一战,那是你的荣幸。此非场战博命,只是让你有个机会证明自己。吕将军尚且陪你,你怎能退却?‘
陈宮的一番话顿时让赵云是进退两难,或者说
本不能退。
刘辩后来后悔死了,早知道自己不喝那么多了,一场大战竟然就被自己这么犀利糊涂的错过了。
“在哪里斗?”赵云皱了眉头:“我只会使
,一切但凭吕将军安排。”
既然要打,那么他也不会弱于人后,自然要好好表现。
他习惯用
,无
在手,自己一⾝功力就损失半数。因此他先向吕布说明,好比试的时候可以拿武器。
吕布成名已久,加上在军中德⾼望重,不可能拒绝自己,这也是赵云的精明之处。
“我们换到帐外,选上一处空地,周围点満火把。你我不用上马,上马显的我吕布借⾚兔欺负于你。你用
,我用戟,不要伤及
命,其他一概不管。”
“好!”赵云知道一战在所难免,于是慡快答应。
“哈哈,好久不曾遇到对手,如今倒要看看,现在的小辈有多厉害!”
也只有吕布敢说没有对手,其他人说,还不被颜良文丑之流砍死。
很快所有人,文官武将都走了出去,在外面,士兵们清出一个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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