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议事
“檀木香盒?那里面放的是什么,难道是张让等人给你的贿赂之物?”何进一愣,焦急的询问道
袁绍摇了头摇,回头在侍卫手中结果檀木香盒,缓缓的递到何进手中:“都不是,这里面装的是蹇硕的头颅,张让派人前来游说与我,说谋害大将军之事,都是蹇硕一人所为,现在蹇硕伏诛,还请大将军海涵放过他们!”
“蹇硕的头颅?”何进愣愣的接过袁绍递过来的檀香木盒,打开之后,就见到蹇硕的透露静静的躺在木盒之中,而从蹇硕那最后的面容可以看出,蹇硕死时一定非常的错愕与不甘。在那満是怨恨的双眼之中,刘辩依然可以看到彻骨的仇恨。
“本初,可知道蹇硕是怎么死的?”刘辩稍作沉昑之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皇上,听张让派过来的小太监说,微臣进宮围杀蹇硕之时,蹇硕偷跑到了御花园內,被中常侍郭胜所杀。而这颗头颅,就是张让等人派来求和之物!”苦笑了一声,袁绍说道。
听了袁绍所言,刘辩笑了。不过他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向何进望去,见其神情恍惚,就已经知道此时何进已经没有了如刚才那般坚定,
“大将军,你如何看待此事?”
“既然首恶以除,而张让等人也已经主动认错,那么皇上只要惩戒他们一番也就是了!”何进皱着眉头,很是犹豫的说道。
“那好!既然大将军能够为了朝廷的稳定放下自⾝的恩怨,那么朕又岂会阻拦呢!”刘辩心中很是鄙视何进的忧郁挂断,但还是含笑说道。
可是,还没等刘辩说完,就见到袁绍神情焦急的走上前来,沉声的说道:“不可…!”
“恩!”听见袁绍的阻拦,刘辩的神情瞬间就
冷了下来,虽然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权势,但也不是袁绍这个小小的司隶校尉可以随便阻拦他决议的。
“袁爱卿,希望你能够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休要怪朕治你个妄图圣意之罪!”刘辩神⾊冷冽的盯视着袁绍,丝毫也不去顾及袁逢那
沉的面孔,冷声的说道。
眼见刘辩发飙,朝中众臣在这一刻都有些傻眼了。这还是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子嘛?看这般的权势,分明要比灵帝之时还要強势一些,难道他刘辩就不怕因为如此而惹的袁逢、何进等人的不満嘛
不过刘辩如此作为确实有着他自己的理由,首先,刘辩与何进之间有着何皇后的调和,只要刘辩做的不算太过分,何进在顾及何皇后的前提之下,都不会对刘辩有所行动。其次,袁绍当廷阻止住刘辩的言辞,却是光明正大的触犯了大汉皇权的威严,就是袁逢心中再有不満,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因为此事而对刘辩表现出一丝的情绪出来。
听见刘辩如此冷冽的语气,袁绍微微的蹙起了双眉,随即对着刘辩说道:“皇上,是微臣疏忽了!请皇上治罪!”
看到袁绍当朝认错,刘辩才稍微的庒下了火起,不得不说,这大义之名虽然虚无缥缈了些,但确实在一些特定的时候非常的有用,即使是袁绍一般的枭雄人物,在満朝文武全部都在的情况之下,却也要忍住心中的不満,对刘辩俯首贴耳!
“治罪就免了,刚才已经扣除了你三个月的俸禄,如果在扣除几个月,恐怕朕的袁爱卿岂不是连吃饭都犯愁了!”刘辩満不在意的轻摇其手,好似刚才他那番恼怒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虽然刘辩这次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惩治了一番袁绍,却也让嘉德殿的満朝文武见识到了刘辩的手段,刘辩在这两次事件之中,虽然都是在拿袁绍开刀,但分寸掌握的却非常的好,既显露了自己的手段,却也每次都抓到了大义之上,就是袁逢等人在有不満,却也不敢对刘辩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而这,却也不能不说袁绍太过目中无人了一些,虽然袁式一族在大汉皇朝之中权势极大,在整个天下更是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力,但如此轻视刘辩,却也算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听见刘辩着満含调笑的解释,袁逢的老脸却不由的苦笑了起来,直到这一刻,袁逢才清楚的感觉到,以前的他确实太过放松了对刘辩的观察,就在刚才,袁逢虽然很是惊异与刘辩的手段,却也没有想到刘辩是有如此手段之人,如果说一次那袁绍开刀是为了抓住朝堂之上的主动权的话,那么第二次,就是明显的有立威的
质了。
可是让袁逢无奈的是,刘辩拿谁开刀不成,却偏偏的选择他袁氏一族。虽然在朝廷之中值得刘辩立威的家族并不多,但刘辩拿他袁式一族立威却也不得不让袁逢去深思了。
刘辩平淡的将此事过渡过去之后,见袁绍也不再明目张胆的肆意妄为,也就含笑点了点头,说道:“袁爱卿,现在是不是该继续你刚才没说完的问题了,虽然朕并不会治罪与你,但也应该说出一番理由来,要不却是让満朝文武笑话的。”
“是…,皇上!”此时的袁绍却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的放肆来了,两次被刘辩惩治,虽然袁绍并不在乎,却也在脸面之上非常的丢人:“皇上,微臣以为,张让等人结
营私,如果今⽇不将之铲除,以后恐怕再也难以寻找到机会。所以微臣斗胆,请皇上下旨缉拿张让等人!”
袁绍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到嘉德殿內的诸多朝臣都喧闹了起来。而在众多朝臣之中,刘辩却也很明显的看到为数不少的朝廷重臣面⾊连变,显然,这些人都是和十常侍有着勾结的员官,如果十常侍倒台,那么他们这些人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朕刚刚登基,却也不便大开杀戒,不如这样吧,今⽇暂且退朝,等处理完先皇的葬礼之后,在请⺟后与众位朝臣商议!”刘辩暗自冷笑了一声,将事情暂时的托了下来,随即神⾊玩味的扫了众多大臣一眼,就自嘉德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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