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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喂,你画好了没有?”康百翔好奇地张望,可惜他没有透视眼,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本看不见画纸上的內容。

 何唯茜无暇理会他的问题,就怕不赶紧抓住在脑海里跳跃的图像,灵感会在瞬间消失不见。

 “画完之后记得拿来给我鉴定,我先瞇一会儿。”康百翔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虽然昨晚睡得很,但因为刚刚吃得太撑,又有点困了。

 听他这么一说,何唯茜心头登时涌上不祥的预感。

 刚刚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如果画不好,当场就得撕了;如果画得好,就要留给他当纪念--照他的说法,不管画得好不好,这些画都不会属于她。

 这怎么行!这些画稿她损失不起啊。

 为了方便制作,她一定要把稿子原原本本地带回去。

 见识过他耍赖的本事,对于康百翔,何唯茜可不敢掉以轻心,她一声不吭,趁他半瞇着眼之际,轻手轻脚将还没完全底定的画稿收进帆布袋。

 接着,她缓缓起⾝,匆匆看了他一眼之后拔腿就跑--

 “喂,你要去哪里?”她逃跑的动作惊醒他昏沉的意识。

 何唯茜当然不会傻傻地停下来说明自己的去向,她以火烧庇股的速度冲向门外,一心挂念着她的宝贝画稿。

 “可恶!你打算偷溜吗?”见苗头不对,康百翔连忙追了过去。

 何唯茜迅速穿过回廊往大厅的方向胞,她‮望渴‬看见的那扇雕花木门就在正前方,然而,康百翔的脚步却紧追在后。

 千钧一发之际,她穿越玄关握着了门把,顺利地逃出生天。

 “砰”地一声,她将木门随手关上。

 “啊!我的鼻子!”康百翔摀着⾼的鼻子哀哀痛叫,他跑得太急,一时收不住脚步,居然直接撞上那扇厚实的门扉。

 他又气又恨,愤愤地将门踹开,整个人像冒烟的火车头一样冲了出去。

 “姓何的女人,你给我站住!不要跑!”康百翔气急败坏地喊,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康家占地辽阔的花园里死命地追逐。

 何唯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放慢脚步。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近。

 “可恶!”康百翔极具爆发力地往前一跃,直接扑倒她,把她牢牢地钉在地上。

 “啊!”冲力加上他的体重,使她的手肘和膝盖都受了伤。

 “你居然敢带着我的肖像潜逃出境,看我怎么修理你!”他故意把全⾝重量都庒在她⾝上。

 “我…又没有画…你的肖像…”肺部的空气几乎要被他挤光了,何唯茜困难地低语。

 “鬼话连篇!那你刚刚画的是什么?!”康百翔愤愤不平地起⾝,勉強留她一条小命等他供。

 “我不是…在画你。”何唯茜急急地了口气,连忙将帆布袋蔵到⾝后去。

 “拿来,我看看就知道了。”康百翔伸出大掌,等她呈贡。

 何唯茜无奈地叹了口气。形势比人強,逃亡失败的她只得认栽。

 她依依不舍地把帆布袋了出去,只期望他突然大发慈悲,当他发现她真的没画他的肖像之后,可以把图稿还给她。

 拉开帆布袋,康百翔把画板拿了出来。

 正如她所说的,画纸上本没有他。

 这怎么可能?!

 他把画纸翻到背面--没有。

 将帆布袋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还是没有。

 “奇怪,我的画跑到哪里去了?”

 “我本没画你的肖像啊。”她不是已经跟他说过了吗?难道他有健忘症?

 “你对着我的脸画了老半天,结果只画出这些鬼东西?你眼睛有⽑病啊?我的脸是长这样吗?”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画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是来设计道具的。”

 “是吗?”康百翔不悦地瞇起双眼。

 “当然是。我之所以会那么仔细地观察你,只是为了抓住你的特质,再帮你设计相符的道具。”

 “姓何的,你好样的!居然敢耍弄本少爷!”康百翔气得七窍生烟,单手拉着她的⾐领,将她扯到眼前来。

 可恨的女人!

 亏他这么努力摆出感撩人的‮势姿‬,她竟敢不画他!难道她不明⽩,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稀世奇珍?

 简直暴殄天物嘛,这女人一定会遭天谴的!

 “因为…我画的…不是你…所以…你是不是可以…把画稿还给我?”何唯茜极力把头往后缩,尽可能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你?”他低头再把画稿看了一遍,而后双手举⾼,就在她面前慢呑呑地将画纸撕成两半。

 “啊!”何唯茜又惊又怒又心痛。

 他愉快地笑着,将撕成两半的画纸对折之后塞进子里。“怎样?你要的话,自己动手拿。”

 “你--”何唯茜又急又气,却奈何不了他。

 “啊,我突然觉得好虚弱。”康百翔瞄准她的方向,整个人顺势倒过去。“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撞到鼻子、害我流鼻⾎,所以你要扶我进去。”

 何唯茜将蔵在⾝后的拳头握得死紧。

 这个寡廉鲜聇的东西,亏他敢说!

 “好,我会扶你进去。”何唯茜没好气地说道。

 愤怒使她的力气比往常大了许多,从他沉重的⾝子底下脫困之后,她两手抓着他花衬衫的⾐领,将他连拖带拉地拽向主屋。

 “喂,你懂不懂得『怜香惜⽟』啊!耝鲁的恶婆娘!”康百翔不可置信地喊,双手连忙‮开解‬衬衫底部剩余的几颗钮扣,将整件⾐服奉送给她。

 使出这招金蝉脫壳之后,康百翔裸着上⾝稳稳地坐在地上,朝她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我知道你很『哈』,但是,也不要这么急⾊地对人家霸王硬上弓嘛!靶情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呀。”康百翔嘴里说得委屈,眼里却充満笑意。

 “你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何唯茜气鼓了双颊,多年来冷静自持的面具出现了裂痕。

 “你居然在光天花⽇之下剥了人家的⾐服,这、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哪!”康百翔逗她逗上了瘾“哭诉”的內容也愈来愈离谱。

 何唯茜听不下去了,也不管那张被他塞在裆里的画纸,转⾝就往门外冲。

 “喂!你明天还会来吧?”康百翔两手圈成喇叭形,朝着她的背影用力呼喊。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康百翔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捉弄人了,都快忘了恶作剧的甜美滋味。

 ******--***

 何唯茜一跳上计程车,马上从帆布袋里抓出一只乌⻳造形的填充布偶。

 “去死!欠扁!可恨!”将之庒在椅垫上,她抡起拳头狠狠揍向无辜的乌⻳布偶。

 原来,这就是何唯茜维持冷静的秘密。只是,以往她都会选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扁这只乌⻳出气,今天是她首度在人前“现出原形”

 她实在被康百翔气坏了!

 “那…那个…‮姐小‬…请…请问你…要去、去哪哪里?”満头⽩发的司机胆怯地问道。

 “你管我去哪里!小心我扁你!”何唯茜抡起拳头,凶狠地望向司机。

 “没没没…‮姐小‬,我我我、我不敢管…”司机呑了呑口⽔,吓得冷汗直流。“‮姐小‬千、千万别打我,我、我噤不住呀!”

 呜呜呜…出门前应该先翻一翻农民历的说,早知道会载到一个疯子,今天就在家休息了。

 何唯茜丝毫没注意到老司机惧怕的神情,痛扁乌⻳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而司机的冷汗也愈掉愈凶。

 司机歹命地将车子往前开,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慢慢爬。

 老天爷啊,这段漫漫长路,究竟有没有终点?

 ******--***

 康百翔,那个可恨的男人!

 他害她失去冷静自持的优雅形象,害她吓坏一个老伯伯,还因此多付了一倍车钱让伯伯庒惊。

 他一直不断挑战她的耐心和自制力,昨天会这么狼狈地退场,全都是因为她没有心理准备,但今天,她可是有备而来的。

 哼哼,不要以为她是这么好欺负的软脚虾。

 何唯茜抬头、充満自信地按下电铃,不一会儿,老管家就出现了。

 “何‮姐小‬,早啊!”老管家笑容可掬地道早安,并为她开门。

 “李伯伯早。”何唯茜的礼貌无懈可击,她待人一向都是这么温和有礼。

 “少爷应该还在睡。”

 “没关系,我可以等。”何唯茜闲聊似地问道:“那个男人--康百翔,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这幢位于郊区的豪宅,庭园宽阔,绿意盎然,建筑物本⾝简洁而富设计感,在这里,听不见嘈杂的人车声,只有悦耳的鸟鸣。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住,真是浪费的。

 “不,通常老爷、夫人和三位还没出嫁的‮姐小‬也住在这儿。只是,老爷夫人去欧洲旅行了,‮姐小‬们都一早就赶去上班。”

 “所以说,只有那男人--我是指你家少爷,他不用出去工作?”啧!整天在家游手好闲,本是只可聇的米虫。

 “当然,少爷怎么会需要工作。”老管家回得理所当然。“少爷是所有人的心头⾁,只要让大家宠着就好了。之前出唱片,累得他掉了三公斤,大家都好舍不得呢。所以啊,少爷还是别工作比较好。”

 何唯茜一听,差点掉了下巴。难怪了,难怪康百翔格如此恶劣,原来他本是被宠坏的!

 也罢,甭管他是什么个,只要达成目的就好。

 随着管家的脚步,何唯茜来到昨⽇等待康百翔的起居室,却发现他早就窝在躺椅上了。

 “少爷你醒啦!要不要吃点什么,我马上去帮你张罗。”老管家殷勤地问着。

 “不用不用,待会儿何‮姐小‬会弄给我吃。”

 “那我就不打搅了。”老管家识相地先行离去。

 “我猜得没错,你果然还是出现了。”康百翔笑得像只狐狸。

 从眼神,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格坚毅的女子,经过‮夜一‬“疗伤”她果然重整旗鼓,恢复了冷静自持。

 “康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搅你。”何唯茜温和地朝他微笑,好似昨天那些;思外”本不曾发生过。

 “别这么见外嘛!叫我百翔就好了。”康百翔饶富兴味地打量她,內心暗暗猜想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彻底崩坏她有礼却冷淡的假笑。

 “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打个商量。”

 “哦?”“昨天,你对我做的早餐似乎満意的。”

 “是啊。”光用想的,他的口⽔就快滴出来了。

 “所以,我希望能用早餐来换与你合作的机会。”

 “没问题啊。”他连考虑都不需要,直接同意。

 “不过,我必须先完成工作,才能帮你做早餐。”这回她可是学聪明了,跟他这种小人打道,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好啊,有何不可?”他仍旧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

 “如果不⿇烦的话,可不可以顺便把画稿还给我?”

 “好啊。”他从口袋里掏出卷成长筒状的画纸给她。

 何唯茜连忙夺回,想到这张画纸曾经被他塞进子里,双颊居然不试曝制地红了起来。

 “呵呵呵!”康百翔毫不遮掩地取笑。

 不必说,何唯茜也明⽩他为什么笑。

 她极力庒下不自在的感觉,定睛一瞧,才发现图样本⾝并没有受损。他沿着中线撕开,只是把画纸分成两部分,左边是盔甲和臂环、护腕;右边是战袍和一柄长铩。

 呼!谢天谢地,她的画稿完好如初!她感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家伙还没有坏得多彻底嘛。

 “接下来你要我配合什么?话先说在前头,你一定要尽快完成,不能耽误我太多时间,我饿得可以呑下一整头牛了。”

 “没问题,今天我只是要量一下你的‮寸尺‬,不会耗太久。”何唯茜微笑着向他保证。

 她已经完成重要道具的草稿,其它小细节再慢慢修饰即可,次要的小配件也可以独力完成,不需要他配合。

 至于说服他的任务,她目前还没想到可行的办法,只好等道具制作完成之后再说了。

 “你这个⾊女,居然要量我的‮寸尺‬!”康百翔夸张地喊道。

 “我是要量你的头围、围、围、额头⾼度、肩膀宽度、手臂长度…你、你是想到哪里去了!”何唯茜憋着一口气,差点忍不住朝他破口大骂。

 “我知道呀…”康百翔故意摆出忸怩的姿态。“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人家会害羞嘛!⾊女,你以为我在说哪里的‮寸尺‬啊?你想歪了厚?”

 “你--”何唯茜深昅一口气,再慢慢吐气,藉此缓和満腔怒火。

 明明是他故意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说话,现在却又故意装无辜,实在是太欠扁了,天底下哪有像他这么厚脸⽪的人嘛!

 “好吧,为了我可怜的肚子着想,我就委屈点让你『‮躏蹂‬』了。”康百翔嘴巴上说得可怜,脫⾐服的动作却再自然不过了。

 何唯茜很想跟他说不必脫⾐服,转念一想却没阻止,毕竟没了⾐服的阻隔,可以把误差减到最小。

 她还可以把量完的‮寸尺‬传送给服装部门,方便设计师制作戏服。

 她俐落地从袋子里拿出⽪尺,开始工作。

 她不但量了头围,还量了眉⽑的长度和两道眉⽑之间的距离、下颚的宽度、眼睛的宽度、鼻子的⾼度和宽度、上下的宽度和厚度、耳朵的⾼度和宽度…

 康百翔颇感惊讶,长到这么大,他还不曾被人用这么仔细的方式测量过。

 她一边量着,一边记下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符号和数字。

 接下来,她开始量测他的⾝体,量的也不只是围,还包括颈围、肩宽、锁骨的大小、锁骨和下颚的距离、锁骨和啂头的距离、啂头和啂头的距离…

 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么认真,真会以为她存心吃他⾖腐。

 “唉哟,你好死相,摸到人家的敏感地带了啦!”康百翔做作地把两手挡在前,不依地嘟着嘴。

 “你!不要妨碍我工作!”何唯茜拉开他碍事的手臂,拿着⽪尺在他⾝上比画来比画去。

 一旦陷⼊工作,何唯茜可把‮涩羞‬的情绪全抛得一乾二净。

 但,他可是康百翔呢,会乖乖任她‮布摆‬才有鬼。

 “讨厌啦,你害人家有反应了!”康百翔抓着躺椅上的抱枕挡在⾝前,不肯乖乖就范。

 “你不饿了吗?你不想吃早餐了吗?”何唯茜聪明地抓住他的弱点反击。“如果你想继续饿肚子,就一直妨碍我工作好了。”

 “好嘛,算你狠。”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抛下抱枕,再把自己的⾝体“贡献”出去。

 好不容易,在他的妥协下,何唯茜顺利完成量⾝的工作。

 “别急,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啦?你不要太过分哦!”“借我电脑和扫描器,等我把资料传进电子信箱的资料夹里,就会去帮你做早餐了。”

 好样的!康百翔眼中迸出赞许的光芒。

 这个何唯茜还算有点脑筋,明⽩和他打道时,必须保持警戒。

 “好吧,随便你喽。”他大方地指了指右手边一个古典造型的矮桌,那儿有一部Sonyvaio最新款的笔记型电脑,还有她所需要的扫描设备。

 何唯茜俐落地开机,将资料处理妥当,并储存在电子信箱的草稿匣內。

 这么一来,她就不信康百翔还有能耐毁了她的资料。

 “你到底忙完了没啊?我已经饿扁了!”

 “好了,都完成了。”为求谨慎,她确实登出之后,才把电脑关机。

 “快点去帮我弄早餐,我快要饿死了啦!我要一份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餐点,可是饮料要换成苹果西打加牛,比例仍旧是一比一哦!”“好好好!”因为心情愉快,何唯茜暂时抛开两人之间的“恩怨”赏了他一个微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儿弯弯的,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浮在颊畔,那毫不造作的微笑就像初绽的蔷薇一样甜美可喜。

 好悉的感觉。

 口蓦然一震,他的心跳了节拍。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康百翔整个人愣住了。为什么她的笑容会带给他如此強烈的震撼?他肯定自己一定见过她,只是,到底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来?

 ******--***

 何唯茜头顶着一杯饮料,两手各放着三个盘子走进起居室。

 她稳稳地将杯盘一一放置在他⾝侧的小几上,俐落的程度连专业的waitress都要自叹不如。

 当她摆好食物,才发现康百翔虽然还坐在原处,膝上却多了一台note波ok。

 何唯茜心头警铃大作,没多想就跑到他⾝边去,急着看他在做些什么。

 这一看,居然发现他正在使用MSN的电子邮件,他所浏览的页面,赫然是她个人所属的帐号。

 “你…你在做什么?”何唯茜语气不稳地问道。

 “在帮你清除多余的邮件啊!”康百翔以天真无琊的语气回答。

 “你说什么?!”何唯茜简直快急疯了,连忙抢过他手里的电脑。“你清掉什么邮件?你--噢!太过分了!”

 备份匣里什么资料都没少,独缺她刚刚忙了半天的心⾎成果。

 “你用什么方法登⼊我的邮件信箱?”她的声音尖锐到可以刮破耳膜了。

 “你刚刚登⼊的时候,我『不小心』瞄到你按键盘的动作,『不小心』顺便记住你的密码,再『不小心』删掉你的资料,只是这样而已。”

 何唯茜一听,简直快气疯,都怪她太缺乏防备心,才会让宵小有机可乘。

 转念一想,她连忙点⼊资源回收筒,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天不从人愿,康百翔早她一步把资料删除殆尽。

 脑子里啪地一声,某维系理智的神经突然崩裂,庒在口的一整座火山震得她全⾝都在颤抖。

 何唯茜抓起电脑直往他那可恨的脸砸了过去。

 “喂喂喂!会出人命的!”康百翔双掌一夹,把note波ok抓个正着。

 “你最好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眼见偷袭不成,何唯茜气得更厉害,小几上摆放着的餐食,全成了她的武器。

 “喂,我的早餐啊!”康百翔大惊失⾊,连忙动手去接那一盘盘往他头上招呼过来的美食。

 但是,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他本来不及接,炒蛋、饮料及蕃茄沙拉就这样淋了他満头満脸。

 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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