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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周末,晚宴即将在国熹山庄举行。”端详着手中的请柬,元钧说道。

 “那么现在你可以把邀请函交给我了吧?”

 这是他们俩当初立下的协议,他提供她潜入机密政商晚宴挖独家新闻的通行证,而她则利用杂志社在外跑新闻的工作空档成为兼职保母,在他母亲与继父渡月的期间替忙碌的他照顾宝宝。

 如今,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终于要登场,夏浓也满心振奋之情自是不在话下。

 “终于到了能揭发真相的时候,我简直快等不及了!”她语气兴奋,准备一展身手。

 “揭发真相?怎么,这些日子你有查到什么秘密吗?”瞥了身旁摩拳擦掌的她一眼,元钧不着痕迹地问。

 “当然,你可别小看我!”他得意扬扬洋地哼道。

 “哦?是吗?”状似不甚感兴趣,他回应的语气有些冷淡、有些怀疑,马上引来她不悦的抗议。

 “喂,你不要瞧不起人哦!经过我这些日子的明察暗访,对于田渊征一朗为何会秘密来台访问,我终于有点眉目了。”她振振有辞地说道,丝毫没发觉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芒。

 “真的假的?就凭你?”他很不给面子地嗤笑了声。

 没察觉他的意图,夏浓也果然被他一副贬低人的态度惹,一开口就滔滔不绝说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推论。

 “根据我的调查,田渊征一朗之所以成为日本大权在握的议员之一,有极大原因是在于他出身金融世家,不但拥有雄厚的财力,其家族势力名下的财团,更进一步掌控了许多日本现代化技术资源,泛围之广诸如磁浮列车、高速铁路,甚至是空中巴士,其家族财团几乎都有领先的技术与资源能与国际交流接轨。”

 “是吗?这和他偷偷摸摸到台湾来又有什么关系?”他佯装质疑地问。

 想要套她的话,实在是太简单了,只消她个几下,事情就能源源本本地从她口中说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对于出席上次宴会的台湾政商界人士,我做了些调查,发现他们的身份或工作业务所及,竟然都与正在规划承揽中的‘东西横贯快捷铁路’有关。目前全世界拥有成技术、建造高铁能力的国家,以日本、法国、德国为要角,而这些国家也都积极地向想跻身高铁之林的台湾兜售自家技术。我怀疑,田渊征一朗是想藉着这次密访,和负责这项工程规划的台湾政要私下勾结,以便未来由家族财团承包此项业务!”

 一口气将连来的调查说完,夏浓也得意扬扬地看着他。

 哼,居然敢质疑她的专业能力?

 虽然她才刚踏入业界没有多久,目前待的也只是间小小的杂志社,但对于真相的追求,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看样子,你果真调查到不少东西。”他终于给了她一点正面的评价,但旋即又道:“可是对于田渊征一朗秘密来访的动机,我倒有不一样的看法。”

 “哦?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好奇心被挑起,她问道。

 “我认为,以田渊征一朗的身份,亲自来台密会实非明智之举,毕竟树大招风,若是有个万一被媒体知晓,或让政敌抓到小辫子,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与承受的风险,绝对高过于承揽这项业务所能得到的利益,因此,我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并不如想像中的单纯。”

 他一席话,说中了夏浓也心头的疑惑。

 其实她并非没想过这个可能

 毕竟私下行贿承揽业务,的确能为田渊征一朗家族所属的财团赚进不少利润,但依其目前的身份地位,亲自面参与这样的行动实属不智,要是事迹败铁定会让他身败名裂,连带影响其背后支持的财团。

 兹事体大,夏浓也同样怀疑向来以保守严格闻名的田渊征一朗,应该不会做出这种高风险又愚蠢的决策。

 “看不出来,你还厉害的嘛!”她由衷地赞美。

 三言两语就能道出她连来对调查结果的疑惑,元钧的观察力还真是敏锐,很有做记者的特质。

 “我只不过是指出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他耸耸肩说道,难得的谦虚。

 “不过,你似乎对田渊征一朗颇为了解,你们…认识吗?”其实这个问题憋在她心底许久,她早就好奇的想问了。

 “我一个走伸展台的模特儿,这么前卫,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保守又古板的老头子有关系?你未免想太多了。”干笑了几声,他大力否认。

 “是吗,可是我看他好像认识你…”回想起那次的宴会,那个日本议员见了元钧竟然还刻意以中文和他打招呼,若真要说不认识,谁会相信?

 “咳嗯,话说回来,这次的晚宴我会和你一起出席,你礼服准备好了吗?”有些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他向她问道。

 “咦,你又要跟我一起去?那元宝怎么办?”

 不会吧?他又要去招蜂引蝶!

 有这个超强发电机杵在身边,叫她要怎么“低调”采访大新闻?夏浓也觉得头疼。

 再说,也不能放宝宝一个人在家啊!

 “元宝我已经请梅姐帮忙看顾一晚,反正隔天我妈就回台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这晚宴我当然要和你一道去,看清楚,邀请函上印的可是我的名字,而且规定只能携一名女伴参加,我自是得带着你出席。”赏给了她一个“你该好好感激我”的眼神,元钧晃着手中请柬说道。

 “是哦、是哦,还真是麻烦你了。”瞪着一脸得意的他,她没好气道。

 “那么,你的礼服决定好要穿哪一套了没?这种晚宴都很正式,为了不引人侧目,我的西装还得和你的服装搭配一下才成…”元钧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她小脸上渐渐心虚的表情。

 “呃,那个…元钧…”她一反常态,小小声、小小声地唤着他。

 “怎么?”脑中还迅速地在想着晚宴该穿的服饰与配件,元钧回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没有…”她嗫嚅地愈说愈小声。

 “嗯?你没有什么?”听不清楚她的话,他皱眉问。

 “我、我说我没有礼服啦!”终于不管地将问题大声喊出口,她重重吁了一口气。

 “你说,你没有礼服?”

 仿佛到这一刻才听见她的话,从忙碌搭配服装的思绪中回神,元钧这才缓缓、缓缓地将视线移到她身上。

 “明天晚上就要出席晚宴了,你现在才跟我说,你没准备要穿的礼服?”他磨着利牙,没好气地低吼。是存心想气死他吗?

 这么多时间让她准备,她却偏偏要在最后关头才出状况,真是○○××!

 “没办法啊,我忘了嘛!不然…不然,我再穿上次那套好了,不过鞋子能不能换一双?”苦着一张小脸,她可怜兮兮地问。

 “不可以!你是想马上就被人认出来吗?”

 开什么玩笑!哪有人接连穿同一套礼服出席这种政商酒会的?

 她平时看似精明,有时候脑袋却线得可以,一如此刻,他就恨不得能动手掐住她的颈子,狠狠地给她摇一摇!

 “算了,衣服的事我来想办法,明天一早给我乖乖过来报到,知道了吗?”眉心,他没好气地命令。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遵命!”着双手讨好地笑着,此刻的夏浓也怎敢得罪他?

 只希望元钧别报复心重地,再度为她准备一双三吋高跟鞋。

 这次能不能像上回那么好运保住她脆弱的脖子,没让它可怜的摔断,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

 呜…元钧,你可千万别太狠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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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钧不愧是国际精品设计师爱戴的首席模特儿,在穿遍了各大知名厂牌的服饰后,对于服装的选择与搭配,也有着过人的独特品味。

 “这就是你今晚出席晚宴的小礼服,快去换上吧。”

 这天,当夏浓也刚踏入元钧的住所,还来不及口气,他就一连将好几个纸盒入她怀中,硬将她推入了房内。

 ChristianDior当季湖水绿的无袖及膝小礼服,搭配ManoloBlahnik银钻系带凉鞋,能完美衬托出女婀娜窈窕的身段,夏浓也一边在房内换装,一边赞叹着他的好眼光与独到品味。

 “哗!这些东西不便宜吧?”频频发出赞叹,以往只能隔着专柜橱窗看到的衣裳,此刻正穿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新奇。

 而且,她也注意到这回元钧为她所选的鞋,鞋跟只有短短的三公分高,比起上回那双三吋细跟凉鞋简直好太多了,让她不由得发自内心的微笑。

 “看来元钧这男人也只有嘴巴坏,其实还是很体贴的!”她吐了吐舌笑道。

 “喂,你好了没有?”房外,他等得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好了啦、好了啦!你看,这样还可以吗?”缓缓从房内步出,她揪着裙摆有些忐忑地问。

 打从学生时代到出社会跑新闻,她向来就是一件T恤搭牛仔就搞定,别说是像这样高级名贵的小礼服了,就连一般裙装她都很少有机会穿,今天这身打扮难免会让她感到不自在。

 “太好了,实在是太完美了!”

 “呃,真…真的吗?”

 元钧一反常态毫不吝惜的赞美让她有些受宠若惊,粉脸儿微红,心头难免飘飘然了起来。

 “当然,我实在太佩服自己的眼光,这样的搭配就算是麻雀都能让人误看成是凤凰,你说会不完美吗?”

 果然,好话不过三句,他损人的功力再现。

 “什么麻雀啊?姓元的,你太瞧不起人了吧!”

 夏浓也原本甜滋滋的心头,在听见他暗嘲的话后,顿时化为火光万丈。

 可恶,他果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每次都爱欺负她!

 “我这也算是在间接赞美,怎么,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他扯起角,一脸欠揍的劣笑。

 “算了吧,你这算哪门子的赞美?反正我就是不适合做这样女化的打扮,我自己也知道,哼!”委靡不振地扯扯裙摆,她开始自暴自弃了。

 没办法,谁叫她生下来就是一副大剌剌的子,真要和他身边那些娇柔多姿的女模特儿同事比美,无异是自取其辱,他不过是开口笑她像只不起眼的小麻雀,已经算是客气了。

 “喂,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扯扯她披在肩头的乌黑长发,他问道。

 她不会是真的被他给惹生气了吧?

 看看夏浓也黯淡的表情,再回想自己刚刚开的玩笑…

 啧,好像真的有些过份。

 “来,你跟我过来。”有些歉疚地开口,元钧一把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回到房内。

 “你又要干什么?”

 他该不会是嫌她穿这样见不得人,硬要她换下这一身衣裳吧!

 “你坐在这里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语毕,他一溜烟的跑出房间,不久外头就传来翻东西的声音。

 “这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噘起粉儿,她咕哝道。

 等不到十分钟元钧果然再度回来,手中提着一个银黑色的箱子。

 “这是什么?”她有些好奇地探上前去问着。

 “化妆箱啊!你不会想就这样素着一张脸去参加晚宴吧?”

 “喝!元钧,你居然有自己的化妆箱!你平常该不会都扑粉上妆吧?”

 这男人未免也太爱漂亮了吧?

 简直比她这个做女人的还夸张!

 夏浓也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端坐在梳妆台前扑粉、擦口红的景况,就忍不住抖落一身皮疙瘩。

 “去你的,省省你的变态想像!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化妆箱是以前为了工作才准备的,你少给我胡思想。”轻敲她的额,他没好气地赏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噢,你不用刻意撇清嘛!反正我又不会因此用异样眼光看你…”只会偷偷在心底嘲笑而已,嘻嘻!

 “夏浓也!你今晚是不想去了吗?”将她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元钧眯起眸,恶狠狠地威胁。

 “想想想,我当然想去!浓言无忌,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别生气、别生气喔!”她呵呵呵地干笑。

 见她佯装乖巧外加可怜兮兮的小狈式讨饶法,只差没加个尾巴摇呀摇,果然让他收起了恼意。

 “算你识相!”他哼了声,开始动手为她整理一头披肩的长发。

 元钧平虽然看似随,一双手却出奇的灵巧温柔,他动作迅速确实地将她一头乌黑发丝挽成髻,并以一支镶有蓝色水钻的蝴蝶簪固定在脑后,出她整片洁白柔细的颈项。

 还不赖嘛!他在心底暗暗吹了声口哨。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夏浓也拥有十分纤细优美的颈背线条,但由于平都被掩藏在她宽松随的衣着下无法展现出来,今天经由他的巧手打扮,那弧线人的白皙,加上几绺不经意垂落的发丝,在在展现出她难得的优雅风情,恐怕将醉倒今天晚宴中无数的男人。

 “呃,怎么了?我这样…不好看吗?”从穿衣镜中与他对望,夏浓也有些迟疑地问。

 这个造型她自己是觉得还满不错的啦,只是颈背有些凉就是了。

 但看着元钧一脸沉默,时而皱眉、时而严肃的模样,她不有些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我看,你还是改绑公主头就好了。”

 “咦?这样真的不好看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失望地问。

 “嗯,不太适合今晚的场合。”

 一把下了固定着发丝的长簪,元钧任由她的长发披泻在自己掌心,发表着违背良心的言论。

 不过,他也没有说错。

 今晚他们俩可是为了偷偷调查事件而要潜入会场,倘若她打扮得太过人,可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形发生,他自然是要多方思虑,做出最妥善的决定。

 在心里这样为自己的动机做澄清,元钧丝毫没察觉,他这种孩子气的举动,分明是为了防范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拐走,才会使出的卑鄙招数。

 “好吧,反正都听你的就是了。”

 将他当成这方面的权威,夏浓也自是毫无意见地乖乖任他摆布,丝毫未察觉男人的私心与算计。

 “嗯哼,你今天倒是听话的嘛!”满意于她难得一见的温顺情,他的心情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决定了,就帮她绑公主头,让她一头长发掩去这套过度暴的小礼服遮不住的地方。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帮她挑上这套东西的衣裳?

 啧!瞧瞧这剪裁东少一块、西空一片;再瞧瞧这布料,用得这么少,就算是为了节省成本,也犯不着小气成这样吧!真不知道这个设计师是在想些什么鬼?

 “好,再来就是上妆了。”完成了发型,他拿起了彩妆用具续道。

 “啊?还来?”

 简直是没完没了嘛!她在心底无力地哀叫。

 真没想到出席个晚宴的事前准备竟会这么麻烦。

 晚上才要上场的节目,竟然从一早就得开始准备,此刻,夏浓也真不知道该羡慕那些富家太太有钱有闲的程度,该是该同情她们单调乏味的生活。

 “喂喂喂,小姐,真正辛苦的人是我吧?你从头到尾只要像尊雕像坐在这儿不动就好,有什么好叫的?”见她一脸吃了黄连似地苦样,元钧没好气地笑骂。

 “我现在开始同情那些嫁入豪门的女人了。”

 “为什么?”他挑眉问,手上继续涂涂抹抹的工作。

 大多数的女人不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怎么她偏偏要跟人家不一样?

 现在居然还有闲情同情起豪门贵妇了。

 “这是当然的啊!你想想,万一她们一个星期得参加两、三次宴会,哪岂不是大半人生都这样过了?简直是浪费生命嘛!如果是我,宁愿把握时间赶紧去跑新闻,也好过这样蹉跎光。”她说着说着,还不忘深深叹了一口气,以强调她对那些豪门富太太的同情怜悯。

 真是够了,这个特矣诶行的小女人!

 抿着不发一语,元钧很努力才让自己没有当场笑出声。

 这小女人竟然宁可顶着天在外头奔波跑新闻,也不想乖乖待在冷气间里享受无忧无虑的午后光

 懊说她是天生劳碌命呢?还是太有朝气活力了?

 不过,不管结论是哪一个,她都该死的太对他的味儿,竟让他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着于她的情网中,不可自拔。

 “好,这样就可以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他说道。

 夏浓也娟秀的脸蛋,扑上了一层素雅的淡妆,结合了今夏最流行的粉系,将她精致的娇颜衬托得更为甜美人,又带点优雅的成风韵,相信任谁见了都会感到惊

 “哗,没想到你技术不错耶!”望着镜中的自己,她不觉叹道。

 她从来不晓得,自己竟然也有扮淑女的潜力!

 呵呵,不是她要自夸,她的模样看来还不错的,不知道让认识的朋友或同事看见了,会不会吓一跳?

 “看你兴奋成这模样,怎么,太惊叹我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就是要故意泼她冷水,元钧在一旁低笑。

 “喂,你干么老是损我?多赞美个几句是会怎样?”

 生气地抬手捶向他,夏浓也薄嗔的双颊上浮现两朵红云,为她整个人增添娇美气息,而她微微噘起的柔瓣,更因抹上了淡淡而显得更加甜美人,教他一时之间看了着

 “呃,怎么了?我嘴巴上沾到什么了吗?”她有些不自在地问着。

 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危险,也许是因为他紧紧注视着自己瓣的视线太狂热,夏浓也下意识地伸出香软的小舌轻轻过自己的,而她这无心的举动,却令他的下腹一阵火焰窜烧。

 “啊,甜甜的…是樱桃…唔!”夏浓也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密封在他狂肆落下的中。

 懊死!这个单纯的小女人,不懂得这么做是在刻意引男人吗?

 在心底低咒了声,元钧让望凌驾了理智,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上了心头想望已久的甜蜜柔,纵情地恣意品尝。

 “唔…唔唔…”被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在怀中,夏浓也从开始的慌乱挣扎,渐渐转为无力轻,直到他狂霸掠夺的一吻方休,她才整个人像是被去力气似地,羞人地依偎在元钧的膛。

 怀抱着被自己“欺负”得羞答答、不敢抬起头的小女人,元钧幸福足地结束了这一吻,并为今的偷香下了个完美结论…

 “不错的…樱桃口味。”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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