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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天晚上提早洗完澡的母子坐在沙发上,像一对情人般并肩而坐。绘里子拿来了一本很厚的相簿交给儿子,少年看到里面的照片后不满脸通红。

 “这是你出生后不久的我。”照片全是比现在年轻十多岁的绘里子的体照,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体。年轻的‮妇少‬有时是被全捆成不同的姿势,大部份集中在被绳子夹迫下夸张的房形状及道的凌辱场面,有时是穿着黑色长袜和高跟鞋,有时是穿着学生制服,但身上全都是用绳子捆绑着。

 “这是爸爸拍的照片,他…是待狂。”其中有一张绘里子被绑在上呈大字形,大概是用即影即有相机照的。同样年轻十多岁的萩尾重四郎站在边,用皮鞭打仰卧的赤子,穿黑色长袜的绘里子出苦闷的表情,雪白的房和肚子上留下残忍的红色鞭痕。

 母亲在儿子的耳边说出夫当年的秘密。

 “爸爸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和那里的女来往而养成待的嗜好,妈妈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他结婚的。刚开始时他在家里就和普通人一样,间中瞒着我到外面发变态望,直至…”绘里子叹了一口继续说。

 “你爸爸有很大的秘密,就是年轻时患上罹患热病,变成无子症,那就是不能有孩子了,而我亦一直未有怀孕。但有一次在爸爸睡的情况下被他的学生强,意外怀孕下就生下了你。”彦默默地翻看着相簿,一直被认为是道德学家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每天的晚上都将一丝不挂的子全身捆绑着施以待,还拍下照片留为纪念,有谁会相信他是这样变态的呢?

 “本来此丑事我一直隐瞒着你爸爸,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教唆学生将我…你出生后,这件事就被你爸爸利用来要胁我…要我发誓做他的奴隶。”彦回忆起半年前发生事件的晚上,那一天晚上,少年听到异常的声音和女的惨叫声而感到惊讶及好奇,就走去父母的睡房看一看。谁知原来有隔音设备的房间因父亲的不小心而忘记上锁,少年糊涂间走入房间看到母亲趴伏在桌上,双手被分开绑在桌边,扁了的丰房紧贴在桌上,‮腿双‬站立着被分开绑在枱脚处,颤抖的中间着二怪异的震动长物,处有多条红色的痕迹,而雪白的大腿有光亮的体延着。

 看见儿子的误闯,萩尾重四郎由于过度兴奋及激动而不小心地吼出一切的秘密,让儿子听后觉得全身的血都凝结起来。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这个女所生的私生子,从现在起你也要做我的奴隶。”年纪愈老倾向愈变态的文学教授,原来早就对自己的儿子有异常的,那晚一切的秘密已透亦令文学家肆无忌惮地对养育十多年的儿子施暴,只见少年在被绑趴在桌上的母亲面前被父亲按在地上强暴。

 身世的震惊、父亲的辱及体的痛苦达到极点令彦忘了自己的存在,只知后方的压力一消失就扑上桌处用开信刀疯狂地刺父亲的膛。

 (对了,当时的实情确是如此。之后迷糊间好像在卧室对着暴徒一样,错误地用妈妈的身体来平伏紊乱的情绪,混乱间好像只拔掉部上一支的震动长物,下一支则没…,那疯狂的及被震动后就不知道了,难道当时已将母…)“之后你因过度疯狂而将我…”母亲望一望儿子又言而止。

 “…然后昏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松绑然后拍醒你,但你已因过份打击而失去记忆,我当时惊慌及无助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到的。我只知道这件家事一定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知道,于是我哄骗你去洗澡及吃下安眠药,然后抹净你的一切痕迹、冲洗身上你的…再用巾包着手将家里弄得一团糟及开了窗子…”“但你怎应付警察的查问?”“那晚深夜开始下大雪,我等雪积了几寸才打电话报警求助,说你睡着时有凶徒戴着面罩,手套及用胶袋包着脚来打劫,期间垂涎我的美将我强,爸爸为救我挣扎间为暴徒所杀,然后逃之夭夭。之后我因羞辱而去冲洗身体及开始下大雪了,因等雪溶后警方根本查不出甚么…总之之后警方的一切盘问我一概用惊慌的哭泣来回答,同时哀求他们不要将我的被让你知道…”(没错,是这样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恶梦般过去了。)彦把十多年来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张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脑海里,睡衣下的年轻男人象徵不着。儿子看着娇羞的母亲慵懒地倚躺在沙发处,不放肆地将母亲拥抱着,同时向着那润的红吻下去…在我数十年来的生命中暂时只经历过四个男人。首先是文学家丈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只懂得用皮鞭、绳索及道具去将女痛不生地待着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最短暂,被丈夫教唆、一夜间将自己强七次的学生;再一个是在四十小时内将我身上所有口尽情凌辱的氓,他不像丈夫般只着重身体的待,而是用比丈夫更变态的从意识形态上将女身心的矜持彻底摧残的凌辱手法。而现在,我怀疑儿子已具备以上三者的特…自上次沙发上的绵后,儿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着我求。无论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台、厨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佛都有着无尽的精力将我三个女部位用不同的姿势弄得娇连连及死去活来。有时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着用冲刺来回答,他说最喜欢看着他的生命由我的花瓣处慢慢倒出来。

 上星期,他强迫我说出他昏睡时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时的心软令我至今腋窝及户每天都是光秃秃的。而他亦不知从那里(可能平时去商户添置生活用品时)弄来浣肠器、甘油及大量的弹珠,每天的浣肠已成必定的前奏,无论是蒸溜水、汽水、鲜、甚至他的,都曾在我后深处注过。有时受不了想反抗他,但始终有别于对暴徒的感觉,看着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怜表情,我又不心软地原谅了他,然后安慰自己说儿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坏影响所致,天生的母爱使命感包容了儿子的过度暴行。

 但过度的容忍反而令儿子变本加厉,昨天驾车去买生活用品时他竟然不让我穿上内衣,只准穿上他所选择的衣服,是那种夏天才穿的无袖肩、V字领、裙边只到部下、任何大风也能吹起户的短裙,而且还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量浣肠及用子旋着。一路上那种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觉令我浑身透,房及头也涨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气清新(有时也要回避那些老人的秽目光),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担心的只是随时有可能失(虽然门口被着但还是害怕出来)及顽皮的清风。

 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地狱之旅终于完结,但当我驾车回家时儿子又忍不住弄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车子。最后在车道旁一个僻静的树林,我被儿子光身上仅存的短裙,反绑双手、全身赤的蹲着排,然后被按着维持同一姿势替他口。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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