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野上龙介看中的别墅,是早田大学文学院教授,以研究莎士比亚故事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的别墅“黑槭庄”
因为在英国研究文学很久,所以萩尾教授就把别墅盖成英国土地的风格,同时附近有很多的槭树,所以命名为“黑槭庄”
今年在避暑季节之前,萩尾夫人绘里子就来到别墅,为的是让十八岁的儿子
彦在这里疗养。
绘里子夫人今年三十九岁,可是无论怎样看也只像三十岁刚出头的女人,有美丽的面貌和漂亮的身材,丈夫萩尾博士亦以此为荣。可惜,他再也看不到美丽的
子了,因为年初在东京的宅第,他被侵入的盗杀死了。
这个事件又给儿子
彦带来难以治疗的后遗症,精神上的强烈打击使他产生记忆障碍和失去
,使得伤感的少年完全崩溃。
寡妇绘里子把儿子送进医院,可是经过几个月也无效后,就带
彦来到避暑地的别墅。
就在地狱之火般的晚霞开始出现时,绘里子正在自己房里刺绣。而隔壁的房间则传来古典音乐的声音,是非常哀怨的佛瑞的大提琴奏鸣曲“挽歌”,是
彦最喜欢的乐曲,躺在沙发上精神受伤害的少年完全沈缅于哀怨的旋律里。
音乐突然中断。
(大概是睡着了。)母亲放下刺绣针,轻轻打开房门,果然
彦躺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为经常突然产生头痛症和失眠症而苦恼,所以白天就有这样突然入睡的习惯。
绘里子站在儿子身边,以疼爱的心情看他的睡相。身材高大、继承母亲的美貌和
感
,如果头发长一点的话从远处看很像女孩。
(在上小学前常把他扮成女孩,而他自己也喜欢那样…)正在回忆的绘里子,突然从眼睛冒出惊讶的神色。
(难道是…)
彦的下腹部,也就是牛仔
的
下,好像微微隆高,是
起了吗?
“这是心因
的
痿症状,所以
体的机能本身是正常的,但只要有什么动机,很可能会恢复
,何况他这样年轻…”绘里子又想起出院时神经科医生用安慰的口吻说的话。
(如果他一生都不能恢复
的话…)失去
比部份
的记忆丧失症更使绘里子感到难过。所以只要有机会,绘里子就尽最大的努力使
彦恢复
,例如
彦在洗澡时,她身上就只穿
罩和三角
进去浴室帮儿子洗澡。
看起来不像三十九岁的年轻丰
的
房和
股,当故意用水弄
罩和三角
时,几乎能透看出
头和倒三角形的
地带。
那种情景看在任何健康的男人眼里,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会引起
火。绘里子甚至愿意利用自己的
感
体去帮助儿子回复
,可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用修长和细柔的手指沾上肥皂的泡沫,开始时从无意的,逐渐很
骨地抚摸儿子的下腹部,刺
下垂的东西,但丝毫看不到恢复活力的动静。
彦在开始时对母亲的这种态度好像很困惑,但后来也认为这是母亲发挥母爱的结果,对这大胆的刺
行为,也只有闭上眼睛不作反抗。
现在,
彦的下腹部好像微微隆成,是她多心的缘故吗?
寡妇轻轻坐在
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拉下牛仔
的拉链,里面是橘黄
的内
,绘里子柔软的手指从内
的
隙钻进去。
(很热,好像比平时硬一些…)在很像母亲的柔软卷曲的
下,
彦的
茎好像比平时硬一些,绘里子的手指悄悄地活动,就好像母亲抱着吃
的孩子,温柔地抚摸小脸蛋一样。这样经过一段沈默的时间,从绘里子的眼中开始逐渐失去光泽,反而出现泪珠。
(没有用的…还是一样…)就在这时候
彦突然伸出手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
“
彦,把你吵醒了…”“妈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美少年抬起上半身,在刺
行为的中途他就醒过来,但因不想责备母亲,唯有假装继续睡觉,任由母亲做下去。
“不用担心的,我没有妈妈想的那样在乎这件事。”绘里子从
彦的内
里把手收回来。
(而且何必对儿子做出像陪浴女郎的那种事…)
彦很想这样说,可是又怕伤到母亲的心,只有把这句话硬
回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沈默。
彦用惊讶的声音说:
“妈妈,快看,那是晚霞,…”不知何时在天边出现如火焰般的晚霞,房间里也充满了红色的光晕。
“真的,红得可怕…”母亲和儿子来到阳台,并肩靠在栏杆上,欣赏好像在代表世界末日的大自然景像,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山上有人用野兽般的眼睛看着他们。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前面的火山像帝王的坟墓一样可怕地耸立着,母亲好像有不祥的感觉,丰
的
体突然颤抖。
彦的手摸到黑色
线洋装的
上。
“为甚么?”
彦向
出疑惑眼神的母亲提出问题:
“我比对自己的
痿更在意的是,完全没有发生当晚事件的记忆,为甚么我会把那天晚上的事完全忘记呢?那一天晚上我一定是看到甚么东西,医生告诉我说那样的打击是丧失记忆的原因,如果能恢复记忆大概也能恢复
功能了,可是为甚么也想不起来?偶而在脑里出现某些景像,可是想要知道那是甚么时一定会头痛,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妈妈我究竟看到甚么呢?”绘里子的表情紧张起来,好像开始失去血
般。
“
彦…我不知道,大概是你看到强盗杀死爸爸的一刹那,那样的打击使你失去记忆的吧。”儿子凝望母亲的表情,然后喃喃自语的说:
“妈妈是不想让我想起当时的情形,为甚么?”绘里子没有回答就走进房里,没有多久,
彦也回到房里,响起佛瑞的“挽歌”,这时候有机车的声音扰
旋律,那是本田电单车的排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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