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红蝶淒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
的牢妇以酷刑
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
,打得红蝶的
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
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
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
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
,两
楠木长
夹着涨卜卜的
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
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
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
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
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
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
进了嘴巴。
那是
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
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
进嘴巴里,
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
,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
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
烙铁,红蝶便
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
一个牢妇捡起一
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
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
是
,这一
是
,用那一
呀?”
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
货又
又
,自然一边是
,一边是
了。”
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
”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
烙铁,铸着“
”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
,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
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
手握“
”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
子吧,这双
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
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
,怨不得我们的。”
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
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
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
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
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
东西了。”
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
钱彬挖出
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
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
的
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
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
身,也顾不得
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
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
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
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
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
字,看看她说不说吧。”
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
红蝶尖叫道。
“你甚么呀?可要说话吗?”
钱彬笑问道。
“我…”
碰触着钱彬
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
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么话要说?”
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
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
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
说。
“你…你要摸我吗?”
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
钱彬
捏着红蝶的
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
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
,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靦颜献媚。
“摸摸
子有甚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
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
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
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
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
里。
“生过孩子没有?”
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
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乾巴巴的?”
钱彬意兴阑珊似的
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
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
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
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
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
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
发
?”
钱彬
笑道。
“是…是的。”
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
叫得很利害,是吗?”
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
红蝶耳
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
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
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
掉
子,
出昂首吐舌的
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
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
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傢伙吗?”
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
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
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
刺下去。
“喔…”
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
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
巴磨擦在娇
的
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
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
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
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
巴一举尽
,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
,起劲地摇动着,
下同时发劲,兴緻
地
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
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
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
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
疾冲脑门,
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
了几下,然后一
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
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
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
的
衣,抹乾净
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
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
体滴滴答答地从腿
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
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
红蝶
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
后,自己也可以
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
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
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
钱彬吃吃笑道。
“甚么?”
红蝶悲愤
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么?”
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么,忍气
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么时候侍候我呀?”
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
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淒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
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
红蝶终于
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
人,你是不要命了!”
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
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
钱彬冷哼一声,气沖沖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
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
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
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子婊的,竟然在牢里
大人,自己吃不
,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
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沖沖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
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
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
我的!”
“强
?”
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
妇的
发
呀!”
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
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
吧!”
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
吗?”
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
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
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
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
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么?你们要干甚么?”
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
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
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
红蝶颤声叫道。
“走!”
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
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于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
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
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飢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
,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
体。
不知为甚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
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
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情不自
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
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
火无处发
,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
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么没有用?”
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
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
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
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
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
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
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
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
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
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
的孩子
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
人拿下来吧。”
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
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
美姬吃惊道。
“有甚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
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
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么吧。”
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
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
吗?”
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
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
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淒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
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
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
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
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
下,一柱擎天的
巴深藏在风
,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
,铁
似的
正朝着擘开了的股
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花菊
里,前后两个
,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
巴
进嘴巴里疯狂地
。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弄套着
起的
巴,另一个却在她的
体
摸,
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
!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么她会掉进里边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
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
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
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
货的。”
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
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么地方吗?往那里救她?”
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
,还有乐子才怪。”
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
蹄子,也该爱吃夹
的。”
李向东笑道。
“她的
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
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
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
,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
,不知道美不美。”
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
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了!”
“是甚么地方?”
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
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
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傢伙五短身裁,
巴虽然够
,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
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
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
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
的。”
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
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
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
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
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
美姬恬不知
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
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
了
火,心满意足地靠在
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
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
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
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
子还在抖动吗?”
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
,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
体从
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
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
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
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
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
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
的目光,彷如行屍走
,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
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
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
李向东
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
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
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
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红蝶直说道。
“为甚么?”
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
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么?”
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么人…”
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
巴,鉴貌辨
,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
,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
,方佩君不
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
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
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
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
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
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
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
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
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么,你便和他说甚么。”
“是这个吗…哎哟…”
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
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
,无奈强忍
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
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
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
红蝶呻
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
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
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
中村荣起劲地
捏着红蝶
前,指印斑驳的
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
红蝶咬着朱
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
,以为已经平熄了的
火又再蠢蠢
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
着他的舌头。”
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
淋淋的朱
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
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
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
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
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
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
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
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
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
着的女孩子说话。”
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
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
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
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么不跑?”
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
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
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
淒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
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
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
,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
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
人吗?”
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子婊,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
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佈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
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
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
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甚么?”
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
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
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
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
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
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
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
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
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
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甚么时候?”
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
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
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
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
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甚么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
人…”
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甚么时候往兖州救人?”
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
李向东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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